而鬼语者，天生就能听懂邪祟的语言。

鬼医林月，就是鬼语者。

那一晚，阴森可怖的锁妖塔内，沈清菀和林月面前跪了密密麻麻的邪祟。

邪祟们被自己的恶念控制，却也懂得畏惧。

在沈清菀的威慑和林月的翻译下，沈清菀终于得知了这两个月以来，我究竟遭遇了什么，也终于明白，我为什么会叫尸王为娘子。

因为尸王是锁妖塔里最高级的邪祟，在这里她便是女王，所有的男性都是她的宠物。

而我不光是她众多的新郎之一，还是她的口粮。

进塔的第一天，我被红衣女鬼他们血淋淋地拖到尸王面前，像是献祭给它的贡品。

他们无法说人语，却可以听懂。

他们怪叫着摁着我的头颅，一遍遍扇我的耳光，扣着我的血肉，直到我试探着叫出那声‘娘子’，献出自己的身体和血液。

起初我愿意服从，是想活着，因为我知道尸毒入体只要不超过七日，便能拔出毒素。

我自欺欺人地觉得，或许沈清菀下一秒就会出现，救我出去。

我仍然可以变成正常人，可以用固元草重铸金丹，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。

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，沈清菀始终没有出现，而我的尸毒彻底与身体相容，回天乏术。

后来的服从，就只是被长期虐待后养成的奴性，想要少受一点折磨，少挨一点打。

林月告诉沈清菀：“他们说，你丈夫最开始被折磨的时候，嘴里都在喊你的名字，大抵是希望你能听见哪怕那么一次，来救他出去的。”

“还有...